任愷既失權勢,不復自檢括。或謂和嶠曰:“卿何以坐視元裒敗而不救?”和曰:“元裒如北夏門,拉(手羅)自欲壞,非壹木所能支。” 王長史登茅山,大慟哭曰:“瑯邪王伯輿,終當為情死。”
撫軍問殷浩:“卿定何如裴逸民?”良久答曰:“故當勝耳。” 成圹而归,不敢入处室,居于倚庐,哀亲之在外也;寝苫枕块,哀亲之在土也。故哭泣无时,服勤三年,思慕之心,孝子之志也,人情之实也。
|麻绳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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